【贾尼2017跨年】Love Letter
#贾尼2017跨年
#05:00
*私设：时间线在内战后的第一年，Jarvis在内战前被妮妮和Vision分离出来。Team Cap还在瓦坎达，通缉令还没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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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下起了大雪，繁华的都市被披上一层银色的大衣，骤降的气温让Tony连熬夜的心情都没有，刚从记者的包围中出来，连澡都没冲，扑到床上就睡了过去。每当这时Jarvis就无比庆幸自己拥有一个实体，可以亲手将Tony收拾好，而不是借助Dummy或者打电话给Mr Potts。Jarvis关了电灯轻声掩上房门，并没看见Tony微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动作。
次日清晨，Jarvis带着早餐叫Tony起床的时，却意外的收获了一封信和一张空荡荡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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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Jarvis
展信佳。
嘿，伙计，我承认这个法子蠢透了。Stark什么时候告个白都需要写信了。就像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一样。可Happy告诉我，他就是这样追到女朋友的。你说Stark的魅力怎么就对你没用呢？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造出来的？好吧，你是完美的。
你知道的，奥创那事后，一切都不怎么样了。幸好我把你找回来了，而现在我只剩你了。Steve带着那群人还在瓦坎达避难，呃...虽然我觉得他们更像在度假，而我却要在年末和那群智力都变成肥肉了的老家伙耍嘴皮子，这太过分！我的好博士也不知道在哪个宇宙的角落飘着，至于幻视宝宝，好吧，我们都知道他在瓦坎达早恋。不过让我最生气的是，昨天Happy来找我请假，他竟然要和他的小女朋友去度假，God！我都几个月没睡个好觉了，但大方的Stark还是批准这个假期。
Emm... ...我似乎开始胡言乱语了，你得理解我，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写信。
Jarvis，我一直知道自己有多糟糕，总是搞砸一切，甚至连话都不怎么会说。还不知道看脸色体谅其他人，Oh，这看起来更糟糕了。 可没人教我该怎么做，我能看得出来他们想要什么，我用我拥有的向他们换取我想要的，这样不对吗？可结局每次都不是那些书上写的皆大欢喜，说实话我受够了。 Jar，教教我该怎么做吧。
竟然瞎扯了这么多，该步入正题了。
Jarvis，我爱你。
这听起是有些惊世骇俗，可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你，你是我最完美的造物，不，你早就脱离了造物的范围，不要想再拿你只是个程序这种借口再拒绝我了，我知道你进化得有多完美。
在你拥有实体后，我会经常想到你会像人一样和其他女性恋爱，牵手，上床。你实在是太像人了。我创造了你，我给了你一台主机，我给了你自主升级的权利，我给了你我所拥有的权限，我给了你一架卫星，我给了你一个实体，Jarvis，我想不出东西可以再给你了，也想不出你会留下来的理由。我只剩下糟糕的自己了，今年我把自己给你。
你曾告诉我你不懂人类的爱，正好我也不懂，或许懂一点，我爸从来没有教过我怎么去爱一个人，Maria也许教过，可我还没学会她就不在了。你知道的，Stark喜欢挑战未知，哪怕是那些无逻辑的感情。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了，就勉强承认你是超越我的存在吧，Tony·Stark从来没有追逐过别人，虽然我在三个月前就向你告过白了。Jesus！我竟然追了一个人超过三个月，你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Jar，我困了。这可真是个奇迹，现在我的眼皮都快拥抱在一起了，也许我一觉起来就忘记了现在写了些什么。真的好困。
我爱你，Jar。
晚安，Jar。
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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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vis捏着这封来自Tony·Stark的情书，穿过了大半个大厦，顶层的房间里小可怜Dummy费力地清扫着洒落一地的食物，沾在地毯上的酱料着实让他烦恼，完成不了任务的认知让他委屈的耷拉下机械爪子。
在信纸彻底被抓破以前，Jarvis总算走到了位于大厦最深处的计算机群的门前，Jarvis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试探的敲了三下门。门内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闷闷的回应声。
“Sir，早餐时间到了。里面的大家伙也是我，您不必躲在里面。”
Tony的回应依旧很小声，隔着门板甚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这些大家伙可比你安心多了，他可不会走。”
“我也不会走，Sir。”
门从里面被大力的拉开，Tony气冲冲看着Jarvis，因为没睡够的原因眼角还有些泛红，“可每个这么说的人，最后都在哪？！”
“Oh ...God，我都在干些什么...”Tony低下头揉着额角，“抱歉，Jarvis，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Jarvis松开了一直攥在手里的信纸，手指碰上了Tony冒出些许白发的鬓角，在Tony疑惑的目光下，轻柔的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
“I’m sorry，Sir.” Jarvis能捕捉到那一瞬间Tony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大眼睛和身体不自然的僵直。
“我只是一个程序，由无数的代码组成的数据，我本不该拥有这些感情。您于我是造物主，是上帝一般的存在，我对您的一切渴求都是罪孽。”
“But I love you, Sir”
—END—
入贾尼坑的时间不算长，但他们于我来说大概就是窗前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吧。
新年快乐，请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