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阿秋

跟我谈谈琐屑吧,跟我谈谈永恒。

【贾尼】Shutter Island

Cp:Jarvis X Tony

*高亮: 禁闭岛AU,普通人设定。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漫威。


这是发生在一座孤岛上的故事。

前章走【0-1】


【2】


这里算是一个孤岛,四面环海,最近的岛屿也离这里有两三个小时的船程。除了位于岛中央的监狱与居住区,其他的地方都是树林。监狱占地很广,高墙,电网,警卫又在岛上圈出一个禁地。

整个监狱里其实只有三栋房子,大门左右便是两栋红砖房,右边是男性监狱的A栋,左边是女性监狱的B栋,而在远处靠着悬崖建立的便是C栋。

这个监狱里有很多特别的地方,比如千奇百怪地审讯室。

Jarvis在下午用完餐后就被带到其中的一间。

这间审讯室很大,里面却很空旷,只有一个板凳,一扇小窗和一扇门。但Jarvis知道,在墙上的某个角落里镶嵌着几个摄像头和扬声器。

审讯室里没有灯,高处小窗里透进来的光路是唯一的光源。

Jarvis把木椅拖到有光的地方,阳光对这个审讯室很吝啬,吝啬到只有一个规规矩矩的方形光块。

 

“早上好,Mr.Jarvis。”

Jarvis下意识地偏了下头,寻找声源。入眼却是大片的黑暗。Jarvis莫名的地感到有些胸闷,很少有人知道他不喜欢黑暗幽闭的环境。

“您好,医生。”

 接着Jarvis听见那个令他失眠了一夜的声音。

 

“你好啊,Jar。”

 

Jarvis神色微僵,手指扣紧了凳沿,Jarvis喉头一哽莫名的干涩,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巨大的情绪波动近乎将他淹没。

 

而显示屏那头的Tony也没觉得多好受。

黑暗中摄像头根本没什么用,几块分屏上也只不过捕捉到了Jarvis身形罢了。照进审讯室的光不够装下整个Jarvis。

Jarvis仿佛被光线切割成泾渭分明两部分。显示屏上连脸都是模糊的,可令Tony奇怪的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的模样。

Tony清了清嗓子,凑近了话筒,眼睛却盯着屏幕,贪婪地不肯离去。“Mr.Jarvis,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我是这里的狱长,Tony·Stark,只是例行检查,不用紧张。”

“您好,Mr.Stark。”Jarvis端正的坐在板凳上,双手平放在腿上,轻轻地揪着宽大的病服裤。

Jarvis的声音透过传声器有些失真,Tony张了张口,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你的病人吗?”

“因为压力太大了。”

Tony与Banner对视了一眼,Banner摇了摇头。如果有正常的理由杀人的话,Jarvis也不会被法院判送到这里来。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Jarvis思考了一会,还是补了个答案,“他们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睡不好觉。”

 

Tony又盯着屏幕出神,因此没有注意到Banner有些奇异的表情。Banner医生简直想给远在华盛顿的Fury给跪下了,这么扯的理由他们都敢让Jarvis说出来。好在这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仅仅是因为这个?”

“是的。”

Tony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因为压抑着情绪的嗓音顿时沙哑了起来,“你就为了这个杀人?你知不知道你以前——”

“我以前怎么了?”Jarvis抬眼紧盯着摄像头,Tony呼吸一滞,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什么,是我记错了。抱歉,你们聊吧。”

说完Tony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里。他抬手一拢眉心,“这儿交给你了Banner,我还有点事。”

Tony撑着扶手站起来,出去的时候顺手甩上了门。外面的天突然阴了下来,审讯室变得更加的阴暗。

 

先打破沉默的是Jarvis,他用力捏着眉头,试图缓解脑袋里的刺痛,一张张从未见过的画面快速地在他眼前闪过,他想看清什么,看到的却只有爆炸的画面。

“Mr.Bruce,您似乎还有些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Banner叹了口气,回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应该知道一些他以前的事情。”

“我了解过一些,二战中一支特种部队的突击队员,屡立军功,战争结束后退伍,因……战后后遗症过于严重,被政府安排到这里当典狱长。”

“你知道为什么他的后遗症会那么严重吗?”还没等Jarvis回话,Banner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在最后一战的时候,敌人挟持了一批人质缩在一栋楼里,他接到命令要安全带回人质,便和其他两个人队员一起潜了进去,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最后敌人把那栋楼给炸了,他在第三天凌晨才被从废墟里挖出来,抢救了几天才活过来。但似乎因为脑部受损记忆有些错乱。”

Banner顿了顿,透过屏幕想看清Jarvis的脸。

“他忘记自己是一个突击队员了,他认为自己是那支特种部队的狙击手。而那位狙击手是他的恋人,那个时候狙击手的子弹已经射入了拿着引爆器的人脑袋,可最后炸弹还是被引爆了。他透过狙击镜目睹了爆炸的过程。”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Jarvis话音猛地收住,整个人愣了一会,喃喃自语道:“二战中我是在集中营幸存的一批人,战后恢复期间我重修了精神医科,从实习到主任。我能确保我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在幸存记录里还保留着我的名字。名字……那位狙击手叫什么名字?!”

 

“Jarvis。”

 

Jarvis呼吸一窒,胸腔内的氧气立刻被消耗殆尽,Jarvis的手不自主地掐住脖子,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门外守着的狱警立刻冲了进去,掰开Jarvis的手,注射了一支镇定剂。

Jarvis晕过去后,Banner关了话筒叫了一个狱警,低声对他说:“告诉Natasha这个方法不行,让她开始计划B。”

 

与此同时,一个细长的影子打着手电从树林中的后门进入了位于悬崖边上的C栋。若是Jarvis看见定会认出来,那是第一天给他介绍这个监狱的狱警,他很瘦,脸上颧骨异常突出。他目不斜视地走向C栋最顶层的一个病房,在门外低声说了什么。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乍一听还以为是坐在会议室再向下属说话。

“做的很好,Enzo。”

 

Tony是在噩梦中惊醒的,他又看见已经被射穿脑袋的敌军首领在死前摁下了引爆器,那栋五层高的房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引爆。而他透过狙击镜还看到了他的爱人最后一眼。蓝色的眼睛似乎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与他对视,里面只有溢出来的爱意。

“F**k you ,Ja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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