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罪孽
Cp：白羽瞳 X 展耀
*高亮：正剧向，基本上全是私设。
他们属于SCI，OOC属于我。
本文案件纯属虚构。
5.
“赵富啊，我还是觉得这几个自杀的人，太不是东西了。” 王韶把受害人家属的口供整理完了，趴在桌子上，少有地愁眉苦脸起来。赵富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加班和受害人家属和朋友极度不配合的态度让他挂上了青黑的眼圈。案子里的三个受害人处在的社会坏境几乎是两个极端，第一个受害者林吴平日里是个十分优秀的大学教师，为人和善，长得也算英俊，他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相信他会自杀，也不相信他曾经多次性/侵过自己的女学生，话里话外都是指责警方造谣死者。
而其他两受害人呢，一男一女，女的叫田秋，据说是个小姐，上吊在自己家里面，CID排查的时候意外发现这个女人身后竟藏着一条贩卖儿童的线路，田秋相当于一个中介，赚取贩卖链中间的差价。无父无母的，也没有子女，王韶和赵富只好去问邻居，谁知道怎么都敲不开邻居的门。
男的叫王潭锋，无业游民三十多岁的老混混，经常引着一帮未成年的小混混去收保护费，不给就去砸人家的摊子，直接导致过一个卖菜的老太太心脏病突发身亡，自那以后王潭锋就逃了，东躲西藏于各个城市，最后疯了似得拿着刀冲上大街，砍伤了数十人后割了自己的颈动脉。
赵富一听这话连忙抬头确认白羽瞳不在，敲了一把王韶的脑袋，“闭嘴干活吧你。”
这时公孙拿着尸检报告，这工作狂竟主动加班了一夜，他径直走向了赵富，把东西塞进了赵富的手中，说：“我要下班了，告诉白Sir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我电话。”
“哦。”赵富瞅着他那眼睛下挂着的眼圈，呆滞地点点头。
“赵……赵富，你说公孙他其实是个人工智能吧？”
“啥？”
“就是那种只要回家充电，其他时候什么都不怕的人工智能，一晚上在SCI里与三具尸体待在一起……”
“……”
赵富不再搭理王韶，发了条短信给白羽瞳，低头又看起这次走访少得有些可怜的收获，力图在抠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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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
展耀像是被设定程序的闹钟，准时睁开了眼睛，三年如一日养成的习惯让展耀下意识地去摸本应放在床头的记录板，在美国每天都会有人提前把病人前一日的精神状况总结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方便他一醒来就阅览。
展耀手一僵，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渐渐清醒过来的他感觉另一只手正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展耀垂眸望去，他的手正搭在白羽瞳的脑袋上，白羽瞳还没醒，下意识往展耀的手心里蹭了蹭。
展耀一愣，猛地收回手，莫名地有些懊恼，昨天晚上他怎么就让白羽瞳上床了呢，当白羽瞳抱着枕头过来时就应该把他关在外面。白羽瞳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睡姿并不狂野，除了喜欢抱着东西以外倒也挑不出什么缺点。展耀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不声不响地挪开，下了床替白羽瞳盖好被子，端详了会儿他的睡姿。
白羽瞳三年来外貌上的变化其实并不大，但展耀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质陌生了很多，SCI成立的这几年来，白羽瞳担任组长，一人顶住了绝大部分压力，仿佛转来的每个案件都在打磨他，使他收敛了锋芒，沉淀了下来。甚至有那么瞬间展耀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白羽瞳了。
最终展耀低声叹了口气，没忍住在白羽瞳头发上揉了一把，这个触感倒是没怎么变。展耀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直到白羽瞳梦里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他才收回手去换衣洗漱。
今天的风有些大，挂得窗外的树叶飒飒作响，是阴雨的前兆，展耀将风衣套好，随手把纸条放进口袋，提了把黑色长柄伞出了门。这个天气展耀竟好运地打到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后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因此没注意到从停车场缓缓驶出的白色兰博基尼。
出租车停在市中心的一条步行街，这条街上处于繁华地带，车开不进去，展耀只好下车步行去目的地，三年未踏足这片土地让他感到有些的陌生，像只迷了路的羔羊，在高楼大厦中找不到方向。
“展先生，展先生？”细声细气的童声传入展耀的耳里，展耀感觉大衣的下摆被人扯了扯，顺着力道看去，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女孩对上展耀的目光，绽放了个天真的笑容，“太好了，赵老师在等你，跟我来吧。”
女孩在前面引着路，步伐不急不缓，乍看去竟像是拨开了人山人海。展耀跟在女孩身后眯着眼睛打量着她，他在女孩身上看到了赵爵的影子。
女孩穿越数坐现代建筑最终在一个古朴的画廊门前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一躬身，“展先生，我们到了，老师在顶层等你。”
“哦……谢谢你。” 展耀站在门口，却不急着进去，趁女孩不解地抬头的瞬间，展耀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看着女孩的神情变得迷茫。展耀了然地看着她的反应，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打了个响指，推门进了画廊。女孩迷茫的神色瞬间消散，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静静的伫立在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来了……”
展耀刚踏上最后一阶楼梯，赵爵像是有所感应似得，从两幅巨大的画布面前转过身来，笑着欢迎应邀而来的展耀。展耀看见赵爵的笑容就头疼，他把早就揉皱了的纸条丢给赵爵，冷笑道：“你叫人在案发现场给我塞个纸条，是担心还有人不知道你还活着？两个月玩够了没，赵老师。”
赵爵一摊手，话语里竟有些委屈，“我只是想让你快点找到我，展医生？嗯……应该是展狱警才对。”
“特殊罪案中心可不是监狱。”展耀找了个椅子坐下，凝视着赵爵身后两块画布上用铅笔勾勒出的形状，又一次的纠正赵爵对那地方的理解。
“差不多啦，关的人不都一样嘛，当然，我们在世人的眼中都应该死了。”赵爵拿起笔背对着展耀，继续勾勒画布上的人形。
“那三起自杀案跟你有关系吗？”展耀待在美国特殊罪案中心几乎与赵爵朝夕相处了三年，不想再与他绕圈子，直接问出来想知道的。
“有。”赵爵笑眯眯地回答，走到另一块画布面前开始打稿。
“但关系不大，毕竟直到现在……我还是有很多很多的崇拜者的。”
赵爵这张画才刚起了个雏形，展耀就认出来了他在画白羽瞳，一瞬间展耀心脏皱缩血压直往上飙，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和他在一起很安心吧。”赵爵放下了笔，走到展耀身前，居高临下地捧起展耀的脸，近乎怜爱地对他对视，赵爵轻轻地擦去展耀额头上的冷汗，“就像你每次做噩梦一样，那个人都会拉你出来，你昨天看起来睡得很好，我猜那是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没做噩梦吧？”
“那边的事情不许牵扯到他。” 展耀没有回应赵爵的猜测，盯着赵爵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这可不好说，毕竟越狱的又不止我一个人……”赵爵无奈地一摊手，给展耀提供了另一条线索。
“李·蓝伯特，他和你关系不怎么样吧？”
—TBC—
正剧向令人头秃QAQ
